解剖猩猩谋杀案

由:Jesslyn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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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尼西亚丹戎普丁国家公园拍摄的一只雌性猩猩。西奥阿洛夫斯/ Corbis

猩猩是爱好和平的猿类。在婆罗洲和苏门答腊岛的丛林中,它们白天独自或小团体觅食,爬树,吃水果,躲避老虎。雌性红毛猩猩通常会跟自己出生的地方走得很近,而且她也不太在意自己的领地和其他猩猩的领地是否有重叠。这是一种低调的生活方式:爬树,吃水果,避开老虎。

所以这起谋杀才那么令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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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月发表在《行为生态学和社会生物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研究人员报告说,他们观察到了第一次雌性对雌性猩猩的致命攻击。这本身就很有趣,但是真实发生的故事读起来更像一部犯罪剧——是的,“谋杀”在技术上是不准确的,因为它是由人类发明的法律术语——而不是一篇科学论文。

故事围绕着两只不相关的成年雌性猩猩Sidony和Kondor展开。这两名研究对象都是苏黎世大学Tuanan Orangutan研究项目的研究对象,生活在印度尼西亚的野外。在11年的时间里,对邻居女性进行了26000小时的观察,Sidony和Kondor并不总是相处融洽。例如,Sidony,比Kondor大20岁,在2009年被观察到把当时处于青春期的Kondor从她7岁的女儿身边赶走,当Kondor坚持她的方法时,Sidony打她,咬她。

2014年7月,康多已经完全长大,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她的婴儿在几周前去世了,一只名叫Ekko的年轻雄猩猩正在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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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猩猩名叫Sidony,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致命袭击的受害者。
安娜Marzec

康多和埃科在进入Sidony领地的时候是“正式的情侣”。这对雌性猩猩来说通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保卫他们的领土,通常不会抱怨共享空间。然而,一旦进入Sidony的领地,Ekko找到了Sidony和她4岁的儿子索尼。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回到康多和她交配。当Sidony没有立即撤退时,Kondor打断了他们的做爱,攻击了年长的雌性。Ekko立刻加入了她的行列,不仅仅是向年长的女性暗示她们需要一些隐私。

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康多和埃科轮流无情地殴打和咬西多尼,西多尼从来没有主动保护自己。有时他们一起攻击,有时其中一个单独攻击她,另一个阻止她逃跑。这次攻击一直持续到一个年长的雄性瓜珀来保护Sidony,保护她,但没有使用武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康多继续试图攻击严重受伤的Sidony,瓜珀总是代表年长的女性进行干预,而且总是不使用直接暴力。

Sidony最后一次被看到是在事件发生12天后,他还活着,在第16天被发现死亡,因为他在袭击中受伤。

“我们报告了这个案例,因为这不仅是猩猩首次致命攻击,”苏黎世大学的博士生安娜·马尔泽克(Anna Marzec)在电子邮件中说,“而且还因为它与其他灵长类动物的致命攻击非常不同。”

首先,雌性通常不会攻击其他雌性;当灵长类动物想要杀戮时,煽动者和攻击者几乎都是雄性。其次,这次袭击的目标不是Sidony的孩子,而是Sidony自己。尽管杀婴行为在红毛猩猩中几乎闻所未闻,无论是雄性还是雌性,但杀婴行为在黑猩猩等其他灵长类动物中并不那么罕见。然而,尽管Sidony有一个年幼的孩子,索尼并没有在袭击中受到伤害,这就排除了动机。

最后,这种相互作用是不寻常的,因为它不同于其他灵长类动物的联合攻击。例如,黑猩猩聚在一起对自己的同类或其他群体发动致命的突袭是很正常的,而且攻击者的数量远远超过受害者的情况更为常见。但在这个案例中,康多只求助于另一个不同性别的个体,试图杀死另一只雌性。这都是高度不寻常的。

问题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其中一个原因可能与栖息地的丧失有关。由于猩猩因伐木、采矿和火灾失去了栖息地,它们的领地变得更小,这使得它们更频繁地相互妨碍。不寻常的环境会导致不寻常的行为。

另一个原因可能在于猩猩繁殖期的轻松节奏。大多数女性每7到9年才生产一次。Marzec补充说:“雄性与性感的雌性保持长期的联系,以增加他为她生育下一代的机会,这对雄性是有利的。我们认为这就是促使Ekko参与攻击的原因:他支持Kondor,是为了延长与她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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